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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an888    发布于:2023-05-13 20:32   

  速盈注册-首页中国是饲养家禽最早的国家之一。“禽兽”二字时常连称,但在古代对禽类和兽类的概念早有明确的区分。据《尔雅·释鸟》的解释,“二足而羽谓之禽,四足而毛谓之兽”。在《孔子家语》中则以卵生或胎生来区别禽兽。禽与鸟同义,而经过驯化饲养的禽类称“家禽”,自古以来通常指鸡、鸭与鹅,其中鸡的驯化可能早于其他家禽。

  鸡中国很早已将鸡列为“六畜”之一。古代养鸡除供食用卵肉外,有时也为玩赏和利用雄鸡的啼声司晨。《周礼》设“鸡人”一职,既掌管祭祀用的鸡牲,也负责用鸡报时。春秋时期养鸡已相当普遍,如老子《道德经》说:“邻国相望,鸡犬之声相闻”。吴王夫差就在越国设过养鸡场。汉代时有养鸡名手祝鸡翁,因善于养鸡而致富。某些地方官也鼓励农民每家养母鸡和猪。经过2000多年来的倡导,养鸡成为全国农村最普遍的副业生产之一。

  在漫长的发展过程中,中国古代产生过不少独特的鸡品种。其中主要有:①军鸟鸡。属大型善斗品种,产于春秋时代鲁国,主要供娱乐用。《左传》有关于季等两家贵族斗鸡的记载。汉、魏以来,还有不少描写斗鸡的文学作品,如曹植的《斗鸡赋》等。唐代盛世,斗鸡之风曾达到狂热程度。唐代以后在军中推行斗鸡之戏,具有激发士气勇猛的意义。②长鸣鸡。古代供报时用,主要产于南方濒海各地。梁《舆地志》说它鸣如吹角,潮至则鸣,故又称潮鸡。汉成帝时,交趾(今华南至越南北方)、越隽(四川一郡)曾献长鸣鸡。江南沿海昌国(舟山群岛古名)一带也有出产,在日本又有昌国鸡的古称。③乌骨鸡。晋代《广志》所载“反翅之种”,可能就是指反毛乌骨鸡。唐代杜甫养过乌骨鸡,有诗可证。明《便民图纂》有“用白毛乌骨鸡,重二斤许,作乌鸡丸”的记述,著名国药乌鸡白凤丸即以此为原料制成。明代《本草纲目》还指出反毛乌骨鸡有黑毛、白毛、斑毛3种。日本在江户时代从中国输入乌骨鸡,以后再传到欧美。④长尾鸡。源于朝鲜半岛北部,《后汉书》对此有记载,成都地区的东汉墓发现有长尾鸡的石刻,但中国古代只作为珍异贡物,未能保存下来。⑤江南矮鸡。《本草纲目》中也有记载。清康熙末年曾由商船向日本运去南京矮鸡,随后在日本发展成许多有名的观赏用矮鸡品种。北京的油鸡,在欧美称为北京矮鸡。⑥此外,还有九斤黄、狼山鸡等南方良种,19世纪经英、美各国引种培育后才闻名于世。

  鸭驯化的时间晚于鸡。早在2000多年前,已知家鸭和野鸭有密切关系。古代多称家鸭为鹜;如《尔雅·释鸟》郭璞注:“野曰凫,家曰鹜。”但也有相反称鹜为野鸭的。据《吴地记》载:春秋时期吴王所筑的鸭城,已是规模很大的养鸭场。三国时,东吴还以养斗鸭闻名。《云仙杂记》中“富扬庭常畜鸭万只,每饲以米五石,遗毛覆渚”的记载,是唐代在桂林地区养鸭的实例。鸭的著名品种北京鸭在明代即已形成,当时在北京近郊上林苑中养种鸭达2624只,仔鸭不计其数,专供御厨所需。

  鹅鹅成为家禽又晚于鸭,系由雁驯化而成。自古认为雁与鹅之间存在亲缘关系,民间至今仍有雁鹅之称。如《尔雅》郭璞注:“野曰雁,家曰鹅。”但卜辞有雁字,而无鹅字。到西汉时,鹅已作为商品,如西汉王褒《僮约》说:“牵犬贩鹅”。

  鹅的品种历来但知有灰白两种,晋代沈充《鹅赋》序说:“绿眼黄啄,家家有焉;太康中,得大仓鹅,从啄至足,四尺有七寸,体色丰丽,鸣声惊人。”大仓鹅显然不是白鹅,并大于今日的狮子头鹅。白鹅也用于观赏,东晋王羲之尤爱白鹅,绍兴兰亭的鹅池即其遗迹。东晋葛洪《肘后备急方》指出:养白鹅、白鸭,可避毒虫。唐代岭南一带有大型鹅,并利用鹅绒做被;皇室贵族还有养斗鹅取乐的。明代上林苑所养的鹅群约3倍于鸭,每年从各省还进大量贡鹅。据《本草纲目》载,鹅在“江淮以南多畜之,有苍白二色及大而垂胡者”。

  相禽和选种汉代有《相鸡经》,为《相六畜》之一。由于鹰自古是狩猎工具,并有《相鹰经》。《隋书·经籍志》还提到梁代有过《相鸭经》、《相鸡经》、《相鹅经》3部书,可惜都已失传,但尚散见于明、清时代的《三农纪》等古农书中。相禽的目的是选种。

  人工孵化法古代养禽一般采用自然孵化(家禽)。但宋代《尔雅翼》已有人工孵鸭蛋的记载,称“其生子多者,则以牛矢沤而出之”,即采用干牛粪为热源进行孵化。此法创始于中国南方。宋代《调燮类编》还介绍过“广东汤孵鸭卵出雏,浙江火焙鸭卵出雏”等方法。16世纪在北方通行一种坑式孵化,《豳风广义》有详细记载。清代《哺记》介绍广东的炒谷孵化法,已采取作坊经营,备烘鸭桶40,每桶每次孵出1000只,每年连孵3次,可孵出12万只雏鸭。

  饲养管理《诗经·君子于役》有“鸡栖于埘”的记载。《尔雅·释宫》中也有记载,说明古代养鸡,多使鸡栖息于小木桩上或凿墙而成的埘上。江西瑞昌西晋墓出土文物中,已有相当于笼养的鸡寮和养鹅鸭的圈栏。《齐民要术》指出:“鸡栖宜据地为笼”。此后笼养法一直受到重视。养鸭、鹅素以群放为主,《齐民要术》也有记载;在缺少河港的北方,则以舍饲居多。

  产蛋与肥育据《齐民要术》记述,母鸡不以雄相杂,多给谷食,能生百余卵,母鸭也是如此。以后的古代文献中,还有杂用青麻子混于饲料,能使母鸡多产蛋;麻鸭的产蛋能力高于白鸭等记载。填肥法多行于鸭、鹅。肥育家禽时用硫黄加入饲料中,始见于《神农本草经》,明代古农书中仍有此说。《便民图纂》则有栈鸡法。

  鸽据《说文解字》解释,鸽“与鸠同类”。甲骨文中尚未发现鸽字,《诗经》多次提到鸠,而未提鸽,日本至今仍称鸽为鸠。《周礼·天官》郑司农注六禽,即包括鸠与鸽,可见鸽在当时还是一种野禽。秦、汉时已有家鸽。马王堆汉墓帛书《相马经》中所说的“欲如鸽目,鸽目固具五彩”,说明鸽的出现可能在秦、汉之前。

  鸽在古代已有多种用途。五代《开元天宝遗事》载称,张九龄在少年时养鸽,用以与亲友通信。实则早在隋、唐以前南方近海地区民间已有通信鸽,海船出航后,常用鸽系书放归报讯。宋代以后,鸽还供军用。但古时养鸽供玩赏用的更多,唐代白乐天和张说等有描写鸽的诗赋。宋叶绍翁《四朝闻见录》描写南宋京城临安一带多“以养鹁鸽为乐,群数十百,望之如锦”。养鸽也供食用,如6世纪梁武帝时,南京台城被围,守军曾捕鸽充饥。清《南越笔记》介绍广东有“地白”鸽,体大不能高飞,专供肉用。

  关于鸽的品种,明代的《山堂肆考》乃至清代《花镜》等古籍均有记载,而以明末山东省邹平县张万钟的《鸽经》叙述最详。该书将鸽的种类分为花色、飞放和翻跳三品,在三品之中又有40多种名目,均按外观特征和活动性能区分,并指明其原产地。

  鹌鹑古代曾把鹌和鹑作为两种不同的鸟类。直到宋代,《埤雅》仍认为有别。《本草纲目》对鹌和鹑的特征也有描述,而总其名为鹌鹑。明程石邻的《鹌鹑谱》,似系传自明宫秘本,全书约2万字,详述鹌鹑的相法、名目、饲养、驯调和斗法等10多个项目。另有金文锦《鹌鹑论》一书,是康熙乙未年刻本,其中畜驭法尤为精辟。由此可见,中国养鹌鹑早有系统经验,只因仅供玩乐用,直至近世鹌鹑一般仍是野生。

  猎鹰古代驯养的鹰指同科的鹞、雕、隼(鹘)等猛禽,由捕获的雏禽驯习而成。鹰供猎用早于鹅鸭的驯化,《礼记·月令》说:“季夏之月,……鹰乃学习”,表示每年夏季为训练鹰的时期,为秋季出猎作准备。晋《孔氏志怪》说:“楚文王时,稚雅好田猎,天下快狗名鹰毕聚焉。”可见至迟在公元前700年前,鹰已被用于狩猎。隋炀帝时,应征到京的鹰师达万余人。唐代宫中还设置鹘坊、鹞坊和鹰坊等,与犬马配合供皇室狩猎用。元代仅大都、真定等京畿地区即设有打捕鹰坊2300多户,各行省还设有猎户鹰坊4400余户,鹰坊官是蒙族世袭职。

  养鹰技术在唐代已相当成熟。乾陵懿德太子墓壁画中,有3幅鹰鹞傲立在人手臂上的生动图像;唐《酉阳杂俎》有“取鹰法”一节,《书·艺文志》有《鹰经》一卷,都是重要的养鹰文献。

  鸬鹚至迟在1000多年前已有驯养,用于捕鱼。据《隋书·倭国传》记载,中国和日本养鸬鹚捕鱼都见于隋代,实际利用鸬鹚的历史可能更早,但唐代以后才有较多的记载。如《夔州图经》称:“峡中人谓鸬鹚为鸟鬼,蜀人临水边,皆养此鸟,绳系其颈,使入捕鱼。”法皇路易十三行宫中养过鸬鹚,据说是17世纪初由耶稣会教士从中国传去的。

  鹤鹤有多种,而以丹顶鹤最珍贵。在中国古代文献中关于鹤的记载很早。《周易·中孚》说:“鹤鸣在阴,其子和之。”《诗经·小雅》有《鹤鸣》二章。汉代浮丘公《相鹤经》指出:“鹤乃羽族之宗,仙人之骥”,乃有仙鹤之称。其寿命殊长,历来把它当作长寿的象征。虽是野生,也能驯养,而且能与人亲近。春秋时期的卫懿公和晋代的林和靖等都以爱鹤著名。

  雉传说少昊氏以鸟纪官,即以雉作为图腾的标志。雉是最古老的猎物之一。《尔雅》和《禽经》曾根据产地和羽色纹彩的不同,定出各种雉名。汉高祖的吕后名雉,为避讳,从此改称野鸡。《说文解字》指出雉有14种。其中环颈雉在100年前由美国驻沪总领事在上海购得42只,运往俄勒冈州放养,现已推广于全美。

  竹鸡古称山菌子,形似鹌鹑。唐代陈藏器《本草拾遗》记载:“山菌子生江东山林,状如小鸡,无尾。”《调燮类编》说:“竹鸡叫,可去壁虱并白蚁。”《本草纲目》进一步考证竹鸡出于四川、广东一带。20世纪初叶,日本从江南引去数十只,放养于神奈川,近已移植各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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